阿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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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娱自乐の老鼠君  的点文：万圣节paro、神日神无差

×非常非常 OOC、全程吃醋到起飞的神座←但很可爱、突然变小的日向

×校内万圣节活动、魔女神座、猎人日向

×希望之峰学园双子设定、私设如山、一发完结

 

等意识到的时候，两人已经渐行渐远了。

 

以前明明是那么亲近的，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神座认真地思考，他自诩还挺擅长分析，却没办法从漫长的过程里找出一个具体的时间点。

 

大概是从上了高中开始吧？自己被希望之峰学园的本科录取，而日向进入了预备学科。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虽然他尽力装作没事的样子，说着「哥哥为你感到骄傲」，但自己一眼就能看穿藏在笑容背后的苦涩和不甘。

 

该说些什么呢？难道要去安慰他「有没有才能都没关系」吗？从自己嘴里说出这句话才是最居高临下的吧，而且也没办法说出这种浅薄的谎言。尽管很遗憾，但在用来判断一个人价值的社会标准里，「才能」的确占据了很大的比例。

 

但进入希望之峰学园只是起因，并非让两人关系疏远的导火线。

 

神座从不认为自己的哥哥是个没有才能又平凡的人，只是恰好不符合希望之峰学园对「才能者」的定义而已，如果让自己来设置的话，日向绝对可以身兼「超高校级的哥哥」、「超高校级的主角」……

 

「主、主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出流你该不会是认为我的平凡也是一种才能吧？」

 

「……这是很稀缺可贵的主角特色，能让玩家有充分的代入感。」

 

「好像是在被你夸奖，但完全高兴不起来。」

 

「对不起。」

 

「出流不需要道歉啦，因为我……很普通啊。」

 

「这是事实，但人不应该活在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和看法里，重要的是自己对自己的定义。」当神座把这个想法传达给日向的时候，对方欣慰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厉害啊，我就完全做不到啊……嗯，不过也是因为出流本身就很厉害，所以才能做到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吧？」

 

「不是这样的」——如果那个时候能找出论据来反驳日向就好了。这也是他印象中，最后一次被日向称呼名字的记忆。

 

而神座这边，称呼的方式也从「哥哥」到「创」最后变成「日向」……果然是越来越远了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那么，普通家庭的兄弟也会这样吗，最后变成仅用姓氏互相称呼的状况？

 

不是这样的。

才不要变成这样。

不如说，绝对不能变成这样。

 

但还是变成这样了，因为希望之峰学园把「哥哥」和「创」都夺走了。

 

「神座，我今天和别人约好了一起吃饭……那个……真的很抱歉！」

 

「明白了。」

 

别人？是左右田和一和九头龙冬彦吧，而且是在上一节英语课上在课桌底下偷偷用Line联系的。因为距离的关系看不清楚手机屏幕上的字，但当时就应该踢翻那两个人的桌子，让他们被老师发现，这样聚餐就会失败了，真后悔。

 

嗯，现在去围堵他们应该还来得及吧，只要被日向遇上之前把他们两个带走（套进麻袋）……同学？没事的，不会（被发现）做出违反校规的事情。神座按住摇摇欲坠的底线，加快脚步向着脑海里预测出的几个聚餐点走去。

 

「刚、刚才是不是有个黑影闪过去了？」

 

「……好像是一团移动的头发？是万圣节的怨灵cosplay吗？」

 

「啊，那个应该是本科的神座出流吧？」

 

「诶诶、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天才家里蹲？我、我认识他哥哥！」

 

「对啊，他哥哥超好相处的！我经常看到很多人去教室里找他，明明是预备学科的，但却人气很高呢！」

 

「简直是超高校级的攻略达人呢！」

 

……

 

从教室走到操场，再穿过第一体育馆，他的脚步飞快，暗鸦色的长发在身后飘动，整个人几乎化为残影，却在快要离开食堂附近的时候停下来，站（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听着众人的议论。

 

果然，不论是在本科还是预备学科，日向的人气都很高，该说人格魅力有点高得过分了？所以才无法理解，没办法顺利融入集体的人明明是自己（虽然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为什么却是日向在烦恼呢？

 

越想越迷茫，干脆暂时放弃思考的神座决定去第二教学楼的天台上转转，由于楼层很矮的缘故，那个天台非常适合想要找地方打发时间却又懒得爬高楼的人、想自杀但又怕死干脆决定来事先踩点的人、以及被肥皂剧冲昏头脑决定在这里上演分手的情侣们。

 

神座推开的门的前一秒还满怀期待，在看清门后的人物后毫不犹豫地转身下楼，就在快要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从半掩着的门后传来了模糊的交谈声……是日向的声音？为了确认这一点，他只能默默地再次爬上天台。

 

尽量无视某个讨人厌的家伙，他走到铁丝网边上往下看，不远处的树荫下，日向正和另外两人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一起吃午餐。大概是在讨论什么有趣的话题吧，棕发少年笑得爽朗而灿烂，时不时还有路过的同学和他打招呼，根本就是人气极高的样子。

 

学校小卖部的炒面面包很好吃吗？比得上超高校级的弟弟亲手做的便当吗？太失败了，难道用整个初中生涯都没能征服创的胃吗？会发生这种情况怎么想都是希望之峰学园的错，为什么校规里没有强制让学生自备便当这一条呢？话说要修改校规的话，是不是应该先当个学生会长之类的……

 

站在天台，位置绝佳，眼力也极好的神座看着哥哥在学校和自己的同班同学谈笑风生，郁闷得简直想去论坛上发帖：明明有亲弟弟还和别人称兄道弟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心态？

 

在这种超级不爽的情况下，某个超烦的人还不识相地过来搭话，「唉，你果然是被日向君讨厌了吧？」

 

神座连眼神都懒的分给他一个，长发掩住半张脸，一双绯红的眼直直地盯着楼下欢声笑语的三人，双手默默抓紧铁丝网。

 

「两个同样被讨厌了的人在一起交流经验……怎么说呢，还挺合适？」白发的同班同学慢悠悠地拆着手里的午餐包装纸，微笑地说出了嘲讽度MAX的台词。

 

「我的情况暂且不说，你会被日向讨厌纯粹是自身的原因。」整天喊着预备学科追在后面跑，想不让人讨厌都难。

 

「哈哈，神座君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看你也差不多，你哥哥宁可攻略全校人也要躲着你。

 

「……无聊」神座决定单方面结束这种互相扎心的对话方式，「狛枝同学，为什么你会在我边上吃午饭？」

 

狛枝惊讶地睁大了眼，「诶？我们不是同·样被大家孤·立的同伴吗？」

 

「我没有被孤·立，而且和你也不是同·伴。」神座冷漠地反驳道。

 

「也对呢，像我这种人怎么能和神座君相提并论……不过我的事情怎么样都好啦，神座君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难道是被某个约好一起吃午饭的人放鸽子了？」

 

「……」

 

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白发青年识趣地扯开了话题，「话说今天下午的校内万圣节活动，神座君会参加吗？」

 

「不去的话会被雪染老师抓回来，很麻烦。」

 

「我还以为神座君是因为日向君的原因才会参加的呢……这个反应……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不是兄弟吗？啊，对不起哦，我忘了你被日向君讨——呜唔？！？！」

 

终于忍无可忍的神座抢过他手里的面包，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抱歉，下次赔你午饭。」

 

×××

 

午休之后学生会大手一挥，全校停课，随后整个学校内部就变成万圣节专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也只有希望之峰学园能干出来了。

 

从换衣间出来的神座盯着走廊里的全身镜，认为自己这次的装扮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服装是电脑抽签随机分配的，而「幸运」偶尔也是会输给「幸运」的，更何况这所学校目前有好几个「超高校级的幸运」，风水轮流转也很正常。

 

神座抽到的角色是女巫，但因为性别的关系就变成了巫师，其实也只是把棕色的校服外套换成了黑色长袍吧？裙子？长靴？过膝袜？绝对不穿。他任性地把角色衣物礼包里莫名其妙的东西都丢了出去，最后只剩下长袍、巫师帽和扫帚这三样。

 

为了避免头发和帽子缠在一起，他从裙子上抽了根淡粉色的丝带下来把长发绑成松松的马尾，就这么随便地拎着扫帚走向会场。一路上见到好多熟人，扮成僵尸的罪木（绷带真是物尽其用）、海盗风格的九头龙（眼罩很适合他）、澪田……看不出来在扮演谁，怪兽吗？

 

对比兴致勃勃的众人，神座估计自己应该是整个学校里最不走心的参与者了，

 

「神、神座同学，不好了！」

 

当全身缠满绷带只露出双眼的罪木慌张地向自己扑来的时候，神座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刚想开口询问却被？？？扯住了衣角。

 

「……日向？」接受能力也是超高校级别的神座出流只用了一秒就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日向同学不小心喝了桌子上的药剂……那个……是我从忌村前辈那里得到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

 

「药效多久？」

 

罪木小心翼翼地啜泣着，「呜、呜呜……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吧？」

 

「罪木同学，随处乱放药剂的你应该负责任，但毫无防备地喝下奇怪液体的日向自己也有问题，请暂时让我来照顾吧。」

 

「谢、谢谢你……呜呜……神座同学……对不起……」

 

超高校级的保健委员在离开前一边鞠躬一边说着乱七八糟的感谢和道歉，神座耐心地听完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其实自己也参与了这个药剂的制作过程这件事……就暂时不告诉她了吧？

 

正因为是药剂的开发者之一，所以神座才能如此淡定地接受眼前这个状况：误食药剂之后身体和心灵都暂时回到十年前（APTX4869？）的状况的日向目前差不多是7岁左右，衣服……应该是从希望之峰小学部那里借来的吧？

 

小日向扯了扯他的衣服，抬头天真地问，「呐，大姐姐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

 

「……不是大姐姐，是弟弟。」

 

「诶？」7岁的小孩下意识地用头发的长度来作为分辨性别的重要标准，「可、可是大姐姐的头发很长啊？」

 

神座决定先随便编个理由说服（骗）他，「日向，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因为某种原因，你来到了十年后的世界。我是你的弟弟神座出流，还记得吗？」

 

「大哥哥是出流？」小日向怔怔地看着他，努力将眼前人的面容和记忆中的弟弟对比。

 

「嗯。」

 

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后，小日向果决地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出流。」

 

「为什么？」

 

小日向眨着清澈的双眼，气鼓鼓地抗议，「因为出流才不会用姓氏称呼我。」

 

「……人是会变的。」

 

「出流是不会变的。」

 

话题进展到这里又进入了僵局，神座突然有点头疼，他从小就不太擅长对付自己的哥哥，作为通常被带着走的那一方，在进入高中之前，他只要负责乖乖跟在日向身后当背后灵就可以了……果然，原本那么亲密的关系会变成这样，怎么想都是希望之峰学园的错，就不应该跟着创一起填这个学校。

 

「别伤心啊，其、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眼看着黑发少年整个人都陷入了萎靡状态，连头发都失去了光泽（？），小日向急忙去拉他的手，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因为很生气啊，长大后的出流居然用姓氏称呼我，好过分！」

 

「……」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哥哥耍得团团转怎么办？

 

「所以，如果你不肯用名字称呼我的话，我就不承认你是出流。」

 

神座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哥哥要比现在的那位直率得多，从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他有点不习惯（很久没有被人拉过手了），还有那个每天在心里默念数遍却没办法再次叫出口的名字，「……创。」

 

小日向开心地绽开了笑容，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四周的布置吸引了，「呐，今天是万圣节吗？」

 

「嗯。」

 

他好奇地掀起神座的长袍，又戳了戳扫帚，「出流是扮成……魔女？没有裙子的话应该不是魔法少女吧。」

 

「是巫师。」

 

「如果出流演魔女，那我就要当猎人！因为是『魔女狩猎』嘛，就可以抓出流啦。」

 

抓到了之后你想怎么样啊……算了，魔女就魔女吧，也差不多。早就习惯为日向解决所有困扰的神座下意识地分析起来，「学生会的活动室里应该有小学部多余的衣服，我们去那里找找看有没有猎人的衣服。」

 

「哇，出流好可靠！」小日向举起双手欢呼，高兴完之后他又去拉神座的手，「那我们快点出发吧~」

 

要去的地方在同一层，成员们都去参加万圣节活动了，神座轻松打开了上锁的学生会活动室，他做完这个行为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蹲下身，「创不可以学。」

 

小日向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出流是怪盗吗？要偷宝石吗？有滑翔翼吗？会变魔法吗？」

 

「嘘……」黑发少年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对方的唇，「现在是给创偷衣服的魔法师。」

 

「哇——！好棒！我、我要小声点……」小日向立刻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那我给出流放风吧？」

 

「很遗憾，已经找到了。」就在交谈的间隙里，神座已经准确无误地抽出了那件小学部的猎人装。

 

说是猎人装，其实也就是衬衫、小马甲和背带南瓜裤，还有造型可爱的南瓜手枪。小日向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兴奋地扑到神座面前绕着他转圈。

 

把扫帚放到一边，神座再次蹲下身，让视线和对方齐平，从自己的头上扯下那根淡粉色的丝带，漆黑如墨的发从他的肩头散落，有那么几缕松松地垂在脸颊边。小日向羡慕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出流一下子变得这么高，头发也长了很多……」

 

「不喜欢长发吗？」神座趁他玩弄头发的时候，用丝带替小日向在胸口系了个蝴蝶结。

 

「出流的长发好看，马尾也好看。」小日向坦率地赞美道。

 

虽然不明显，但神座的表情却柔和了很多，「谢谢。」

 

折腾了一番之后，他牵着小日向的手向万圣节的主会场方向走去，本来就是家里蹲属性的神座也没几个熟人，变小的日向也只是被当作从小学部溜过来的超小学级的学生，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麻烦事。

 

解开马尾后的神座伸手推了推快要从头上滑下来的巫师帽，无奈地看着到处东摸西摸的小日向。对于7岁的孩子来说，到处都堆满装饰性南瓜和糖果的场地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他晃着晃着就溜到附近的小吃摊边，灵机一动，掏出南瓜造型的手枪对准正在热腾腾冒烟的章鱼小丸子，「Tri……不、不给糖就捣乱！」

 

章鱼小丸子店铺的看板娘打扮成了爱丽丝，蓝白相间的女仆装倒是非常适合服务生，她大概是没有想到会被突然冒出来的小孩讨糖，手足无措地向边上的店长求助。就在神座准备拿出钱包的时候，年轻的店长哈哈笑着把刚出炉的一盒递给了小日向，「糖没有，只能给章鱼小丸子啦，还请猎人先生放过我们这家小店啊……」

 

「谢谢叔叔。」小日向双手接过盒子后得意地炫耀，「如果不乖乖交出来的话，本来想让出流用魔法把你们变成幽灵的。」

 

「猎人和魔女勾结在一起吗？那还真是让人困扰啊……」店长也非常配合地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神座：为什么你也觉得我扮演的是魔女？店长：因为有扫帚啊，而且是长发。）

 

站在一旁的神座也向店长微微颔首，「谢谢。」

 

×××

 

其实神座不想带小日向去万圣节主会场，作为校内被公认的人气人物，要是被认出来，每人再来一句关怀，基本上这个晚上就别想再有和日向说话的机会了。而神座也不是那种强硬的性格，比起主动去做些什么改变，他更习惯于尊重和守护日向的选择。

 

和向来孤僻的自己不同，日向的友人真的很多。所以，如果日向和其他人在一起觉得更开心的话，那就随他吧……已经失去了「哥哥」和「创」的神座，并不想让「日向」也被夺走。而且，能像这样和他在一起轻松说话的机会，自从进入了希望之峰学园后，就再也没有了。

 

会被创讨厌的原因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希望之峰学园的错。

 

小日向似乎也没意识到已经被带偏了路线，嘴里一边吃着章鱼小丸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出流……唔、也再……吃一个……」

 

神座按住尖尖的帽子，弯下腰凑过去咬住小日向递过来的章鱼小丸子，这个动作让他清晰地看到那双清澈的眼里满是自己的影子，心突然被震了一下，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下一秒，小日向的手晃了一下，手中的竹签从指尖滑落，整个人向侧面倒去。心里一直在计算着时间的神座伸手接住了小小的身体，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句，「再见了，创。」

 

×××

 

日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学生会休息室，身上的衣服也早就换回了普通的制服，他伸手接住因为起身而滑落的黑色长袍，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一直坐在边上当布景板的神座终于上线了，「日向？」

 

「怎么不叫名字了？刚才不是还喊得挺溜吗？」

 

「对不起。」

 

「为什么是你道歉啊？」

 

一股积蓄很久的怒火在日向的心底静静燃烧，最近已经发展到看到神座的脸就有种濒临爆发的趋势，所以他才会用各种方法避开对方。

 

「因为日向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又来了，他总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像是洞悉了一切却又冷眼旁观。对比苦恼纠结的自己，不就更像个笨蛋了吗？越想越生气，日向把那件刚才还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的黑色长袍粗暴地向神座扔过去，「听了你的道歉我就会开心吗？」

 

神座精准地接住了丢过来的长袍，一双绯红的眼里仍是波澜不惊，「如果你愿意保持这个状态那也无所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又是这样……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讨厌这样。」

 

「那日向讨厌我吗？」黑发少年直白地问。

 

他苦笑着说出叹息般的话语，「我讨厌你啊，讨厌什么都能做到的你……」

 

「什么都能做到的是日向吧？」

 

「——！？你果然发现了吧……因为什么都比不上你，所以至少想在交友方面证明自己的价值……」

 

「从我的角度来说，和他人保持友好关系是没有必要的。」这位超高校级的弟弟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语，连同那些仅剩的可怜尊严一起。

 

「是啊……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超高校级的希望』了……我所做的这些在你眼里一定很可笑吧……」

 

他说的都是对的，他永远都是正确的，或者说，他总能让答案变成正确的。

 

神座总是这样，从来不会为了迎合他人而改变自己的生存方式，也不会顾及听者的心情和场合，任性又自我，这种my pace的性格实在是……让人羡慕啊。

 

「获得我的认同，对日向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啊。」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我想得到……创的认同。」

 

「……感觉我们两个就像是笨蛋一样啊，出流。」

 

任性又自我？或许神座在旁人眼中是这样。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在意并愿意为其做出改变的话，也只有日向了。此刻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用无措不安的眼神观察着自己的神座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自己果然是个笨蛋啊，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啊。

 

「呐，我们这样算是普通的兄弟吗？」

 

「普通的兄弟应该不会用姓氏来称呼对方。」

 

「……也对。」还有普通哥哥的梦|yi和自|wei的对象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弟弟吧？

 

「创，你的脸好红。我推测是药剂的后遗症之一，不过具体还要测量体温来对比判断，这些我会写进药剂报告书里。」

 

在某些地方超级迟钝的弟弟这次也完美避开了正确答案。

 

日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又恢复到平日的状态，纷杂的情绪被收敛得很好，他微笑着提出邀请，「突然有点饿，一起去吃拉面吧，出流？」

 

「好。」

 

距离两人心意相通的那一天，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End

抱歉拖了这么久，一直找不好感觉不敢下笔，终于有点思绪才琢磨着开始写

另外要求是宠着日向哥哥的神座，但被我写成了一路吃醋充满怨念的神座和爽朗的小日向，而且神座的性格和预备创的性格也是完全我流这样，非常OOC真的很抱歉（土下座给老鼠君道歉_(:з」∠)_

快写完的时候断电了，只能点着蜡烛继续写结局，眼睛要瞎了

最后让我吐槽一下日向变小不就是柯南吗！

补个私设：

因为是双子设定，所以没有人体实验没有手术没有改造，神座只是个感情波动比较小，而且很迟钝的普通弟弟，当然也有面瘫和全能设定。（虽然站在他的视角完全没有炫酷的部分全程内心活动丰富